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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 D 姐是个英国人,但是为了保护她的隐私,所以这里用 D 姐。 之所以叫她 D 姐,一是她年纪比我大,二是我觉得她像一个大姐姐。 D 就是社交浓度一文出现过的那个帮我改简历的姐姐。我以为她会向其他人一样,来助一程,之后就不会再联系。因为很多人说有事可以找我,但是我觉得她们帮我看了简历,也没有给很具体的意见;且有一个我真找了但是不回我,所以我觉得 D 应该也是客气话。所以本周一她问我简历改...

八月份就买了重庆到湛江的火车票,本是3号的,但是最后改签为5号,19:20的车。本想4号晚上的火车去重庆,但觉得太麻烦了,然后很淡定地5号再去赶火车,结果才发现,便宜的火车都没了,有的话到达已经是晚上八点之后了,有动车,且只要两个小时,但是要98块。太贵了,毅然去搭车,省钱。 之前在网上找了一下去成渝高速的方法,但是去找公交车的时候才发现,这里没有我要找的车,然后一直问人,多是问公交司机,最...

昨天写胡小璞的时候本打算加上雪莹的,后来发现太长了。她们俩是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,一个在佛山,一个在北京。只是,她们给我的感觉都是蛮像的,就是让我觉得,相处起来很舒服,而且在我们刚见面的时候。 雪莹是我去年三月的时候,在广州一家银行面试的时候认识的。那时候刚下公交车,看到一个女生穿着正装,也往那个方向走,我感觉,应该也是同一家面试的吧,然后,就上去问她,果然是。我们便一起走去那栋大楼,在楼外...

上周四去了上上周日的路线,结果在一个小村子里又迷路了。我刚拿出手机,一位女士很快牵着两条狗快速走过来,并且问我是不是迷路了,我说是。她很快猜到我要去哪里,给我描述了一番,我和她确认怎么走,她让我跟着她到前面的路口。我问了一下这里属于哪里,河对面又属于哪里,并告诉她,我在这里找不到 Google map 显示的道路名称。她说她在这里住了 19 年,依然不知道每条路叫什么,但是知道所有住户。我赞...

很久之前写过陌生人系列,现在打算继续写。 去年九月底,我住在柏林的青旅。一天,我刚抱着电脑走进休息区,一个黑人开口问我是不是中国人。我愣了一下,因为没想到在这里听到普通话,且还是一个人外国人说出来的。 原来他在中国待了七年,刚从重庆过来。还没到入住时间,他便在这里等着。他手机没电了,问我有没有转换头。我借给了他,知道他还没租到房子,就把他拉进了几个微信群。 有天晚上火警响了,我们坐...

其实不确定他是不是叫大雄哥,只是有次听到别人用粤语这么叫他,有可能叫大洪哥,而我偏向前者。 他比我爸大两岁;女儿比我小两岁,细小游泳,所以长到一米七多。他游泳很多年,住附近,早上自己在室外池游几千米,晚上陪老婆来泡水。这是我对他仅有的了解。 他也不知道我名字,我们没有自我介绍过,也没有留过联系方式。甚至在我想把浮板还他顺带送点水果的时候,都不知道怎么找他。唯二的线索是她说过阿宝这个名字,在...

我知道他的名字,只是,他真的挺胖的,所以叫他小胖。 在北京工作的时候,店里住了一个男生,胖胖的,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跟几个人女生出出进进,后来只剩下他一个人了,也就是那时,他每天早上都很混沌地走过来续房。因为还供暖,所以他穿着一件长 T 就直接出现在前台了。那时候我就逗他,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,他说,他在梦游。住了几天之后,我问他什么时候走,他说,不知道,每天睡醒再说,想走就走,不想走就留。嗯,他...

嗯,熟人都是从陌生人变成的。可是,我不知道陌生人的定义是什么,但我对陌生人的定义是:你跟她是完完全全不相干的人。胡小璞是,雪莹也是,还有很多人也是。去年面试的时候,到现在还有联系的,就只有六个人,三个是因为那个银行,但是认识的时间不同。还有三个去去另一家公司面试认识的,当时我们四个女的,那个面试官跟我同届,我们五个人就坐在一起面试。最后我们四个觉得聊得来,就留了联系方式。其中,还有个女生叫做...

亭林工作室里写的是你记忆最深的一句话,其实,那不算是记忆最深的,因为,我不知道哪句是最深的,对于我来说,没有“最”字,最喜爱的,最感动的,最难忘的……诸如此类,都没有答案,那句话我一直记到现在,其实也不是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,四月三十号,北京迷笛音乐节举行的第一天的晚上十一点过后,在北京的地铁上,我到鼓楼下了,而她到团结湖。 一直想找个人去看迷笛,但是喜欢迷笛的好友都不在北京。因为比较强烈的...